”
淫水还不充盈,只是微微湿润,内裤的布料十分有弹性,牙齿一松开又会盖上,于是迫不得已用嘴抵着它,压得更近,来回转头时柔软的唇肉磨蹭着因为绷紧的布料而外翻的阴唇,一缕甜腻从被迫露出的幽深穴口飘出来,杨子午咽着口水,伸出舌头试着往里面探了探。
极具压迫的穴壁被灵活的舌头舔开,探进入口十分轻易,再往里就变得艰难,他的舌头缓缓顺着穴道的形状舔了一圈,一边安抚一边慢慢深入,直到舌尖再次碾过上壁时柏诗的腰突然弯起。
就在这。
杨子午再次探向那,他的舌头并不宽厚,但胜在灵活,反复碾压浅显的敏感区并不费事,像极了被食肉动物的吻部强行侵袭的花蕊,花蜜原本储存得完好无缺,却在粗粝的舌头上全部泄出来,滴答滴答地淌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