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着他,一如那次朝他挥手,要拖着黏腻的长音说“早——”,他仍是脚步掷地有声,因果原本勉强的笑容在感受到莫名的寒意后耷了下来,甚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,要把门给关上,却被他一把抓上了门给往后“砰”地撞上了令吾家的门。
因果太清楚他生气是什么表情,但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,只是觉得很可怕。他什么话也没说,就是拽着她的手臂说“跟我走”,因果应激得一动不动,倒是白宵从房间里出来喊了声“怎么回事啊”把她又吓了回神,被他一下就拽出了门。
他把因果拽到了楼下,就停在一楼那铁门口,她刚站定要问到底怎么了便被他拎起手来质问她:“你老实跟我说,上一个礼拜发生了什么。”
因果仰起脸来,耸肩,很不自然,眉头微皱,在他问出话后反应了好久才扯出一个笑来:“我就是发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