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在庄嫔的眼皮子底下,宫人不敢耍任何虚招,厚重的红枣木棍,抡下第一下的时候实打实的,随後的板子如雨点一样劈啪打下来,繁缕当时身後火辣辣的疼起来,眼泪扑簌簌的顺着脸颊淌下,同汗水混杂落下。
此时,许多人簇拥着一个石青色薄绸袍的人缓缓走了过来,那人言辞犀利,口吐讥诮道:“本座竟不知,庄嫔娘娘的威风都耍到这里来了。”
庄嫔惊道:“卫衣?”
旁人皆惊,纷纷躬身行礼道:“见过卫掌印。”
“见过庄嫔娘娘。”卫衣略微欠身,丝毫没有奴才的样子,庄嫔知道这人现在不能得罪,不敢有所计较。
卫衣来了,动刑的宫人喏喏行礼後,也不敢再动,伫立在一旁,繁缕心想着,总算是停了。
庄嫔唇角勾了勾,略带冷笑,昂然道:“卫督主怎麽来了?”
她不信,这狗奴才真敢折了她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