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怀听到这个问题，明显出乎意料。以苟士的尿性，怎么会问这种毫无爆点的问题呢。
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，是实习生擅自改了问题。
周聿怀感觉这个实习生有分寸感，问的问题舒适多了，加上两人年纪相仿，周聿怀也愿意多说两句话。
但是也只是多说了两句——
“不知道。”
“自生自灭。”
“……”
整个客厅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……
因为一号嘉宾影帝宝贝和二号嘉宾冠军宝贝都开了直播间，很多粉丝都跑过去了，周聿怀这边弹幕明显比之前少了一大半。
能留下来的基本都是粉丝，但是黑粉丝。
【周黑鸭嘴巴是被缝上了吗，一句话也不说，没塌房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/鄙视】
【不说话你来参加什么综艺啊，滚回去陪你的金主睡觉去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