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停了一会,解衍又道:“小时候柔云经常生病,我也略通些药理,掌印若信得过,我替你诊一诊脉可好?”
听完从折子中抬起眼,侧首看了看对方,“不用。”
“就是小毛病,你何故如此兴师动众?”
她口中说得轻松,但却与额头渗出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白惜时好像很排斥就医,现在是,原来也是……思及此,解衍不动声色回忆起过往。
之前在东厂捉捕缉拿过程中难免受伤,但每一次白惜时都不当回事,只有严重了才会挨到回府叫来孟姑姑为他专门医治。
现在想来,为什么?
解衍不是迟钝之人,再一次记起白惜时那不同寻常的脉象,以及过于板硬的身躯,自任司礼监掌印后,他应当没有那么多时间练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