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走入暖阁,才想起来昨夜解衍应该来过,只不过自己彻夜未归,倒是叫他白跑一趟。
一夜未睡不休息倒还好,休息片刻再起来反而头脑也跟着昏沉,撑着将下午的政事处理完,到了晚间,白惜时坐于内堂翻阅奏折之时,便真真有些腹痛难耐。
解衍来的时候发现了白惜时面色有异,得知她是胃疾发作,起身出门便要去请太医,然而没走两步,又被白惜时叫了回来。
白惜时:“不是什么大毛病,睡一夜便好,不用这般麻烦。”
身为掌印,其实请太医过来诊治不过一句话的事,解衍不知白惜时为何这般固执。
看着对方泛白的脸色,解衍走回来,蹲下身,“喝些药应当会好的快一些,疼痛也会所有缓解。”
白惜时:“咱家说不用便是不用,看完这最后两本折子扶我回去歇一歇便是。”
她怎么可能去请太医?她不会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