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她是疯子,父亲也是疯子,明明并不爱我,在一开始就可以拒绝受孕,但她还是孕育了我,”他的声音渐渐干涩,喑哑,柏诗不确定是否听见了一两声哽咽,“她想生下我,然后杀了我。”
“她想要让父亲狂喜,再从天堂掉进地狱。”
“我知道她恨父亲,恨整个焦家,也恨我,她不认同焦家族内通婚保持血统纯净的理念,她反抗过,却被爷爷以命威胁,又被父亲迷奸,焦家更像是另一个小型的T教,当我长得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不敢面对她,我知道我是既得利益者,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她赐予我的建立在她痛苦之上的生命。”
“我是她的孩子,却没有继承到她的勇敢,”他抓住了木墙,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痕迹,“我逃离了那里,留下她一个人。”
“我是个懦弱的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