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耸了耸肩,盯着她露着锁骨的一片皮肤,上面的牙印和吻痕还未褪去,脖子上被包着纱布,因果注意到他的视线,立刻用手挡住了锁骨,警惕地瞪着他说:“...都、都做了多少回了,我手上腿上全是伤......明天还要上学......”
“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禽兽吗?”他阻断了因果逐渐小下去的声音。
她却无比确信地点头,被忠难伸手用指节扣上了额心,这一敲还不轻,敲得她脑袋疼,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额头委屈地看着一脸冷漠的忠难。
“有事叫我,”他放下了手,转过身去,“房间里的尖锐物品我都收起来了,你的药也只能让我看着你吃下固定剂量。你不想去医院,就只能这样。”
因果看着他的背影,手机忽地亮了起来,她的目光从他一成不变的身影移到了光亮的手机屏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