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难见她拿着手机发呆,又接了一句:“你大可以报警和昭告全世界你被我‘囚禁’的事情,”他俯身把脸凑到因果僵硬的面前,毫无芥蒂,语气平淡,“但你现在这个状态可能说出什么话都不具备法律效力,不想被当成真疯子就别平白无故地出丑了。”
因果捏着手机郁闷地发颤,“你嫌我丢人是吗?”
他笑,直起了身,“只是怕你病得更厉害。”
“我说了我没病。”她依然要如此确定自己的立场。
“是吗,”他摸着后颈语气淡淡地,“那那个吃阿普唑仑片喝酒和我做爱的人是谁?”
因果突然涨红了脸,抓着手机按在胸口,结结巴巴地说着:“你、你明知道我...!还答应了——”
“我问过你了。”
“我那个样子说什么你都不该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