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小甲见他脸色不愉,只得扶着他跪坐起来,看着顾射的眉头因痛楚而皱成一团,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,对陶墨的厌恶更甚。
顾射好不容易靠着顾小甲的扶持将一只脚放下地,就听外头响起怯生生的敲门声。
“稍等。”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虚弱和轻颤。
顾小甲听得心头烦躁,又不敢放肆,只能对着门叫道:“等等!”
外头立刻没声了。
又过了会儿,顾射站在床头,穿好外衣。
顾小甲看顾射额头冷汗直冒,面色惨白得毫无血色,低声道:“公子,不如不见了吧。”
顾射吸了口气道:“我说的话,几时不作数过?”
顾小甲无声叹息,心里将陶墨翻来覆去地诅咒了好几遍,才讪讪去开门。
开了门,站在最前面并不是陶墨,而是柳崇品。陶墨被姚师爷拉住站在最后排,只露出半个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