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墨怔了怔,心里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,顾射改变主意显然不是因为他的话,而是因为顾小甲的话。溢到喉咙的辩解之词对着顾射冷然的面色又缩了回去,只剩下满嘴的苦涩,他低下头,慢吞吞地转过身,缩着肩膀朝外走去。
顾小甲正自得意,却听顾射淡然道:“今夜你不必在外间侍候。”
顾小甲一愣道:“那我睡哪里?”
顾射道:“客栈总有厨房的。”
顾小甲:“……”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得意忘形,又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不多时,外头便有纷乱又压抑的脚步声靠近。
顾射打起精神,对矗在床边可怜兮兮的顾小甲道:“扶我起来。”
顾小甲瞪大眼睛,“公子,你的伤还未好。”
顾射道:“我没伤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