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人工多费钱。”
提到了人工,牛进达顿时眼睛一亮,山东人有钱不愿意挖煤,可朝鲜人不是啊。眼下平壤城虽说是女多男少,可到底也要养家糊口,爷们儿还得出去折腾不是?
“四郎的意思,老夫不是不懂。”
牛进达有些犹疑道,“可是,眼下朝鲜大政,一是修路,二是平乱。高句丽余孽虽说大股的尽数消灭,可还是有残党。老夫要是让人去挖煤,这修路的劳力从何而来?坏了陛下大事,老夫丢官事小啊。”
“总管,这事情,又不要咱们去干。咱们让黑齿部的少族长去干,不就没事儿了?到时候他是抓扶余人也好,靺鞨人也罢,乃至跟自己人过不去,这跟我们有甚么干系?到时候上头问起来,总管照实说就是了。”
好歹当年也是给张德做过保镖的,长安城梁丰县男四大保镖之一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