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若让人挖煤修路,然后把这些个物事卖去登莱。走海路的话,一天能有个来回。”
听到张礼寿的话,牛进达要说不心动怎可能?他瞧不起这些摆弄机巧的,可开元通宝挣得多,也眼热啊。
给皇帝卖命,指望的是将来。眼门前的当口,明知道能落袋暴富,却又施展不出手段,这才让人着急。
“这哪来的门路?”
“总管,总管跟邹国公是兄弟,兄弟们又和小张公颇有义气。就说之前来劳军的黑齿部少族长,那也是自己人。这海里岸上的,还怕没门路吗?”
“黑齿秀是个机灵人。”
“那是,不激灵早死了。”
说着,张礼寿又道,“如今文登县、蓬莱县也都用煤的多。木炭虽好,可是贵啊。石炭差了些,可是便宜啊。东牟那里捕鲸的汉子多,可山东的煤都指着给莱州齐州不是?就算明知道掖县南边有煤,可也得有人去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