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青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,目光透出些怜悯,道:“我家琼瑶姑娘医术高明,等回了京,我领你上她那瞧瞧脑子。”
百里葳蕤目光泛冷,忽然一笑,道:“无妨,我会将姐姐伺候好的,要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讨嫌的话来。”
语毕,百里葳蕤将她压在床上,宛如未驯化的狼崽,叼住主人脆弱的脖颈。
那铁链晃得更剧烈了。
天穹被浓墨浸透,暴雨如天河倒悬,殿脊上矗立着湿淋淋、张牙舞爪的龙凤瓦兽。
这场骤雨,将汴京浇得更冷了。
浴殿内却闷得厉害。水汽氤氲,浓得化不开,药浴带着微苦的气味,缠绕着每一寸空间。
阿浣抱着被淋湿的被褥,边走边骂:“那几个贱妇,一下雨就将脏活累活全丢给我,不就依仗着和嬷嬷熟吗?等我飞黄腾达了,第一个就取了你们的狗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