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竹欲哭无泪,腹诽道:回到故土诚惶诚恐,本以为是近乡情怯,没成想竟是阴沟里翻船,栽在这小兔崽子身上。
百里葳顶着张荒淫的脸坐起,将还在发抖的柳青竹揽入怀里,一边吻她一边说着:“好姐姐,这世上只有我能让你快活,那两个贱人对你只有肉欲,而我,对你是真情。”
如此这样的话,柳青竹在床上听了无数回,只觉她吵,便在这喋喋不休的人脸上咬了一口。百里葳蕤一怔,眸色沉了沉,问道:“姐姐,你在撒娇吗?”
柳青竹觉得她有病,方才齿尖沾了些百里葳蕤脸上的清液,柳青竹咂咂嘴,在口里回了个味,心道:自己竟是这个味,确实有些骚了。
百里葳蕤蓦然掐起她的脸,戏谑道:“姑娘尽会勾引人,莫不是同样的招数,得以上了那两人的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