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、侥幸和恐慌紧密纠缠在一起,天鹅的胸腔被这种剧烈的、混杂的感情充溢至酸涩。他尽量不去细想自己的难堪与失德,但与此同时他也不敢看图坦臣。
“——德尔卡门!”白马兰在二楼探头,叫道“帮我找一下。”
忽然被点名,站在门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德尔卡门也装不下去了,冲图坦臣微微俯身,脸上的笑意有些尴尬,道“那么我上去了,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图坦臣说“她的事情,当然是你比我知道。”
他的云淡风轻都是装的,他生气得要命,字字都带刺。天鹅觉得被他戳着眉心点了一下,忙道“那天我被吓坏了。我不知道她和特伦蒂做了什么样的交易,但她来赎我。我很害怕,我希望她不要走,我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安全,她会保护我。我没办法抗拒这种诱惑,所以我就…”
所以他就自以为勾引地亲吻了埃斯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