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道横向的划痕,就在腺体最饱满的位置,伤口不深,但长度足够吓人,边缘的皮肤因为伤口而微微外翻,还带着未干的血迹。
“他在我的茶里下了药。”
陈然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,“一种能让Omega强制发情的催化剂。他说,唯一能解的办法,就是被一个Alpha彻底标记。”
沉柯死死地盯着那道伤口,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,疼得无法呼吸。
他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,她一个人,被困在那个充满了危险和算计的地方,身体被药物控制,一步步走向失控的深渊。
“所以,我就想,如果我的腺体坏掉了,是不是就不会再散发出那种该死的信息素了。”
陈然看着沉柯,眼神清澈而坦然,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,“我不能让别人标记我,沉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