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经历决定不同的认知,就像世界上不会有两朵一模一样的雪花一样,人注定、也永远无法彻底理解另一个人。”
花涧说这话时,语调依然平静而温和,他好像从来这样,讲任何事情,任何观点都像陈述,不要求他人认可,也不会为对方解释。
“花涧。”沈亭文认真喊他。
“什么?”花涧发出一声很轻的疑问。
“你很包容,也很清醒,”沈亭文说,“你的家庭是怎样的?”
“我?”
花涧眨了下眼,沉默片刻。
“我很难用几句话或者一节段落去形容我的家庭,”他说,“但我知道,它对你我来说没有参考意义。你想了解的是我,不是吗?”
沈亭文哑然失语,半晌,才转移话题似的说道:“你让我觉得你又在暗示什么。”
“我能暗示什么?”花涧显得很无辜,“是你要我留下听你聊心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