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景纯侧躺在明黄锦缎中,喘息着问:“文鸢呐,你当时,也是这么、难受吗?”
虞幼文用深衔恨意的眼神看他片刻,没回答这个蠢问题。
他在马车里四处翻,从角落里找到一个扁长的漆盒,拨了搭扣打开,果然是把烧槽琵琶。
虞景纯走哪都忘不了这些东西,军中不好玩儿,空闲时候摸摸,心里也觉得欢喜。
他缩在软榻上,惊讶地看他抱着琵琶,纤细指尖从弦上抚过,“噌”地一响。
这是要给他唱曲儿?
一瞬间,那些难耐的痛痒,好似从身体里消失了,他期待地听着。
“佐国心,拿云手,命里无时莫刚求,随时过遣休生受……”
虞景纯咬着牙:“闭嘴!”
第86章 我要辞官
虞幼文没搭理他,懒懒拨着琴弦,用一种“有本事你打我啊”的眼神看他。
这太欠揍了,虞景纯气得哆嗦,却爬不起来,只能听着他继续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