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助润滑的体液,那根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开疆拓土般往她体内钻,钻到了最深处,邢昊苍说:“遥遥,再来一次吧。”
这还不算最鸡贼的。
她微张的唇被他俯身堵住,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。
许是餍足,他的动作要温和很多,九浅一深地研磨,让她没办法从快感中抽离。
笼罩着他们的暖色阳光渐渐褪去,整个房间沉入暗影。
两人却依旧痴缠,好似时间都失去了意义。
地板上,散落的透明薄膜,无声地堆迭着。
直到女孩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,彻底地昏睡过去,邢昊苍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周。
他们几乎没踏出过家门。
偶尔,林知遥试图处理工作,刚在休闲椅上坐定,腰间便是一紧。
——邢昊苍连人带笔记本将她捞起,重新回到余热未散的被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