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jie开?”
“不需要疏解吗?”余迢向后靠着墙,反问。
“不需要,打过抑制剂了,”他说出了一句很不“路款冬”的话,“我只是来找你而已,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抑制剂明明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余迢这下是真不懂了,如果路款冬对自己有意思,那他应该不会拒绝;反之,如果还是像之前那样当成替身,那就更应该毫不顾忌、不怜惜地去满足[谷欠]望。
“是snowflake哪里有问题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等会韩落要来?”
“让你理解我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。”
余迢被他的话噎住,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。
“扣回去,衣领。”路款冬看着他说。
“那你要怎么办?”隐隐的[火喿]re从心肺慢慢冒上来,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,余迢乖乖扣好,拉开椅子,坐在路款冬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