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檀很气定神闲地坐下来,“今儿微臣就坐在这里,看着敬宜殿下习字了。”
敬宜公主哭的越发大声了。
秦檀指点了公主大半日,快晚膳时分,才回听雨斋里去。红莲惦记着春莺的事,忙道:“女佐,不如赶紧将那春莺叫过来,说说当年那场大火吧。”
“不急。我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”秦檀却摆摆手,如此道,“红莲,你去针线房要些新的材料来,线要挑细密紧实的。”
“是。”红莲应了。
红莲走后,秦檀便从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描红花册,借着灯火仔细翻看着。
自打入宫了,便许久没做针线活,也不知手艺有没有退步?做出来的东西,会不会被那人嘲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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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几日,恪妃传秦檀去殿里说话。
还未出梅,天气依旧潮闷,但恪妃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衫,衣摆的纱料子飘飘如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