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贯喜爱东珠,便是这薄如蝉翼的纱料外衫,也被她缀了好些明晃晃的东珠,整个人都宝光四放,如一株行走的珊瑚树似的。
“见过恪妃娘娘。”
听到秦檀的行礼声,恪妃合上手里的珠宝匣子,很是喜气洋洋地上来扶她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恪妃笑笑,让人给秦檀看座,“秦女佐,本宫记得,你从前是嫁过人的吧?”
“回娘娘的话,正是。”秦檀点头。
“你与上一任夫君和离,想来也是可惜。你大好年华,何必独守空闺?这下半辈子,总得找个人托付。”恪妃拿着手帕,一副操心的样子,“本宫嫁入宫中,日日提防,提心吊胆。这样的日子,定然也是不适合你的。”
听见恪妃说的话奇奇怪怪,秦檀的心里已有了警觉:“娘娘这是何意?有话不妨直言,微臣自当聆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