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尝够,这苦味也好,甜味也罢,总要彻彻底底挼在手里,再寸寸撕开,毒死我,我也乐意。”
“现在,还不够。”
他含笑说,眼波仿佛含水,眉宇漾开一丝贪婪。
时烟萝听出他的话外音来,不自觉垂下眸子,避开那热切的目光,嗫嚅说:“使者既然尝了,该知晓,这花自有它来去的道理,自枝头肆意摘下,把玩在手里,和着花汁咽入腹中去,最终还是落了空,不如让它好端端开在原处,彼此还能留个念想。”
“我看上的花,要脱离我去,开在离我千里之外的别处,那念想留着有何用?”江火看着她说,视线锁定,目光里矍铄,热烈得逼人。
时烟萝最受不了他这样强势,说的话自私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,浑然不讲道理,不通情面,要人拿最狠的心肠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