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喜欢,住店的时候那么紧张他?”罗姨单手撑着下巴,压低声音道,“为什么还请我去找那个老头把你的表买回来,然后让我告诉他,你的手表一直在我这里当押金?”
严竞瞧着旅馆老板精明的脸,眸色发沉,“这说明不了什么,手表的事儿自有我的考虑,你只管照做。”
“别担心,我不打探客人的秘密。”罗姨说,“不过感情可不是能守得住的秘密。”
回房间的路上,罗姨的话不停在严竞耳边打转。
话题扯到喜欢与否上,令他意识到这两日自己身上的不正常似乎都与这个有关,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关心孟斯故,在意孟斯故,甚至,喜欢孟斯故。
力量不似来自已然消失的k.e,而是打从心底冒出,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