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罗姨瞧见严竞顶着半干的头发过来拿新毛巾,把新毛巾递给他的同时,告诉他:“床头柜的抽屉里什么都有,不够用可以来找我或者ross,走的时候从押金里扣就行。”
小旅馆的床头抽屉还能放什么。
严竞皱眉,“想多了,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不是吗?哎呦,走眼了。”罗姨干笑了两声,“我想着你们非要住一屋,加上你不是个差钱的主儿……不好意思帅哥,当我没说,当我没说。”
严竞走了几步,又退回去,“要是我说我跟他是,你就不觉得奇怪?”
罗姨“嗐”了一声,“我在这儿什么没见过。男男、女女、男女,其实都是一个样儿,感情不标性别的。”
她这话听着似乎有道理,严竞却不赞同:“没标,但有门槛。我不是同性恋。”
“你不是,那你喜欢他吗?”
“当然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