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布满皱纹的脸因愤怒而涨红,指着教堂穹顶的圣像,声音洪亮而坚定:“我绝不会为一场建立在暴行之上的婚姻主持仪式!上帝不会降福于这样的结合!告诉公爵大人,休想用权势和金钱收买上帝的旨意!让他按规矩来,先发布公告,给这位可怜的小姐和家人一个考虑的机会!否则,圣米迦勒教堂的大门永远不会为他的婚礼敞开!”
霍普金斯无功而返,甚至带回了神父更加强硬的拒绝。当他站在维克托的书房里,低声复述着克莱神父那近乎斥责的话语时,书房里弥漫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。维克托背对着管家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他富庶的银流城领地。霍普金斯甚至能感觉到空气都凝滞了。
“拒绝?”声音低沉平稳,听不出喜怒。
“是的,老爷。克莱神父非常坚持按教会律法举行婚礼。”
维克托缓缓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