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,东野陵这已经超过试探的范畴,他在特别提醒他和兄长的关系。
“既然大人称在下燕兄,那么我该叫你什么好呢。”
东野陵笑眯眯道:“随燕兄心意即可。”
“大人比我年长,本该当大人为兄,但可惜我与东野丘有仇,也从不在外认谁做哥哥。”
燕羽衣将自己这碗饭与东野陵的调换,沉声:“私底下你叫我燕羽衣,我也用东野陵这个名字同等对待。”
“在外,仍旧互相以官职相称如何。”
面对于燕羽衣的坦诚,东野陵喜出望外,登时起身走营帐,再回来,他提着满满一壶酸梅汤落座,笑道:“那便依你所言。”
“还有。”
他又道:“侯爵之位什么时候给我。”
老实说,以东野陵在侯府的地位,其实只要确保东野丘活着,便没谁愿意冒风险撼动他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