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头看近乎隐形,像是被世界遗忘的一隅。
我还从来都没来过这里。
我一走进那座塔楼,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,空气像被抽干一样寂静。
这里隔绝一切,像是某种隔离场,而我心里清楚,今天的「训练」不会只是训练。
崔斯坦站在楼梯转角,视线冷静地锁在我身上。
他没有召唤任何武器,也没有指示我该做什么,只是静静地开口:「你还记得酒吧那天吗?」
我心头一紧,没说话。
他要这么直接就是了。
「当时你喝得有点茫,但我知道你没有醉得那么严重。」他往前一步,停在我面前,「我碰你的时候,你没有退开。甚至……是放任我靠近的。」
我脸颊微微发烫,却又升起一股说不清的羞耻。
他垂眼,声音压得更低了些,「我那时就确定了,你身上有种…不对劲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