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慢慢放缓,最后只是轻轻舔过那片已经敏感到发红的地方,像是在安抚,也像在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吻。
过了不久的某天下午,崔斯坦给我传了一张短短的纸条,上头只写着一句话:
「今晚六点,南边旧图书馆外的塔楼见。不想练习的话就别来。」
他一向话不多,语气总让人难以拒绝,就连这种几近命令式的邀约,也莫名让人心跳漏了一拍。
我想了很久,最后还是披上外套悄悄出了屋子。
谁知道他到底想干嘛?
之前在娅那…是我失误了,不该让他那样的…
尽管近期练习时我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,但仍旧能感觉的到他越来越不寻常的举动和表情。
或许,今天的他,是想向我要个答案。
那栋塔楼早就被荒废多年,四周布满了爬墙虎与枯枝,只有夜晚时才会透出隐约的魔力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