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险些没把我折腾死……”唐侧福晋脾气算好的了,她无欲无求,只想能在宫里有块立足之地,虽替太子妃管毓庆宫的大小事,却也只肯当个“经办人”,什么主意都找太子妃拿,不得不说她这么谨慎极有道理,这几年来宫里宫外的风波都没有烧到她身上。
程婉蕴听了也摇头,太子妃怀孕时遇毒绣,生下二格格,又觉着她身子骨不好,只怕有些过于紧张了,乃至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。
两人没有坐肩舆,相互挽着胳膊往二门里走,太监们便乐得扛着空肩舆远远跟在后头。
唐侧福晋搬进了东厢,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回到畅春园避暑,一路上望见湖光山色,吹着凉爽的风,她已经陶醉了,小声凑到程婉蕴耳畔说:“这也算是托了太子妃娘娘的福了……”
程婉蕴笑着斜昵她一眼,同样低声道:“你之前不是最佩服太子妃娘娘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