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……”现在都敢说这种话了。
“没法子,说到底我是太子爷的侧福晋,不是太子妃的侧福晋,”唐侧福晋叹了口气,“太子妃刚进来时虽然也好强,但还瞧不大出来其他的,可时日久了……嗐,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从四五年前起就不敢、也不愿自个保管毓庆宫里的账册对牌?你平日里关起门来过日子不大知道,实际上这都是有迹可循的……”
程婉蕴的确是不太知道太子妃的事,看来唐侧福晋应该知道更多,但她闭了嘴不肯深谈,程婉蕴也不问,说多了就是非议主子了。
两人又说了几句八卦就得分开了,唐侧福晋知道她要出门,便执着她的手,含笑约她:“那就等你回来再聚,说实在的,你不在宫里,我都开始苦夏了,我可想你的手艺了,现在总觉着瞧见你,我这五脏庙就要开始唱空城计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