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女人披上了外衣,不曾点起堂内的灯,只是从屋里出去,掩了门,跨过一个又一个的门槛,最后拉过马厩里的缰绳,听到心满意足的嘶声,翻身上马,自门消失在狭长的,还未曾天亮的街口。
……
可是沉默?
她沉默太久了,这一切,都是一根引线太长的导火索。是明白的叫她要在生命的最后日子,要开始燃烧,要做一个明烛。
可那样仅仅够吗。
她要做燃烧的火,要日日夜夜不息。
边关的变故,早就不理朝政的君王,即将一触即发的战事,苟延残喘的躯体,还有……未曾言说的。
谁替我射下这九日?亦或是相拥,在其下绚烂的自燃?
……
女人咬着牙,忍着痛,翻进了墙。跳下来的时候,伤了脚踝,一瘸一拐的,向前走,她走在很多人走过的狭长宫道,却再也不觉得有如一个囚笼的存在,只是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