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柯像一头被最心爱的人刺穿了心脏的野兽,在用这种最原始、最野蛮的方式,来宣泄他那无处安放的、毁天灭地的痛苦。
他松开陈然的乳尖,那里已经留下了一个清晰的、渗着血丝的齿印。
然后,沉柯又抬起头,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、沾满了她体液的阴茎,毫不留情地,对准了那被道具蹂躏得一片泥泞的穴口,再一次狠狠地、尽根没入了进去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沉柯终于又一次开口,声音很低,像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低语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他开始在陈然体内疯狂地冲撞,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撞碎。
他掐着陈然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,强迫她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,承受着他的侵犯。
沉柯不再有任何技巧,也不再有任何试探。剩下的,只有纯粹的、不加掩饰的、想要将陈然彻底毁掉的暴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