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没听懂陈然的话,又或者,是沉柯根本不敢相信,自己会从她嘴里,听到这样一句宣判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只有客厅里那座昂贵的、复古的座钟,还在不知疲倦地,发出沉闷的、滴答作响的声音。
一下,又一下,像在为他那颗正在死去的心,敲响丧钟。
那片死寂的空白,只持续了短短几秒。
随即,一种更为恐怖的、毁灭性的风暴,在沉柯眼中酝酿成形。
他没有再说话,也没有再咆哮。他只是缓缓地、缓缓地低下头,然后张开嘴,狠狠地咬在了陈然胸前那颗被乳夹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上。
尖锐的刺痛和那股带着血腥味的啃噬,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但她没有挣扎,也没有求饶。她只是死死地咬着牙,承受着这具身体上传来的、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