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下伏身子,吊带睡裙掉下一边来,微微露着她平坦的乳,贴合,严丝合缝,紧紧相拥,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,又将他当成了床,他宽阔而温暖,虽然会逐渐冰凉下来,但现在抱着他非常、非常地暖和。
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,感受他咚咚跳的心脏,鲜活地、敏感地跳动着。
对了,就这样活着,然后在我身边,哪儿也别去。
要你属于我,而我也属于我。
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那散落一地的药片,突然支起身来,冲着根本不会回答的人问:“你不会OD了吧?”
他刚才催吐的难道不止是水仙花还有吃下去的过量精神药物吗?
“哈,”她嗤笑一声,“不让我阿普唑仑兑酒,自己overdose,真是不改的双标。”
但好像是个好办法?
如果手铐都锁不住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