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又是他的计谋,小心翼翼地靠过去,缓缓在他身边蹲下。他还湿着的发黏在脸上,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,本该漂亮的手缠着纱布垂在地板上,他似乎是踏出来了一步就晕倒在地,整个人是摔在客厅地板上的。
因果托着脸久久地观望他,应该没死,胸口还有呼吸起伏。
“阿难?”她尝试着唤了一声。
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。
因果讨厌他不回话。
于是伸出手,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口贴上揿进指,他眼皮微跳,唇缝中溢出细微的声音。这不是有意识吗,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。
她跨过腿来,坐在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,内裤贴在他的腹上,能清晰地感知到脐钉的凸起。
“不是要无套内射吗?说了狠话又晕过去,真没用啊。”
巴掌轻拍在他脸上,他也没动静。
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,怎么不反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