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藏匿于断头台人群中散话的百姓是谁,白徵不知道,在坐的三人更不知道。
这桩案子牵着甚广,动摇了寒山书院,非同小可,是一场有预谋的算成。
百年难遇居清客,天下哪有几回合。
令元帝好不容易盼着陆侯归来,趁着今岁秋闱,来年春闱,将朝中奸佞一举拔起,革新推恩令,天下大和。
突如其来的寒夫子死讯,谁心中都沉着一口气,换个路数罢了,最沉痛的还是寒夫子好心被当作驴肝肺,没了命。
秋雨潇凉,丝丝浸心,刑部大牢外,陆简昭撑伞揽着檀允珩肩急匆匆往外走,身后跟着张清檐和刑部的官差,也加快步伐赶往白徵家中。
白徵住在城西偏郊,附近两三户人家,院中扁石铺着,还有一棵枯黄的槐树。
雨愈发大了,陆陆续续的官差搬开扁石,轻轻把土铲开,挖到寒夫子的脑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