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修搀着她回大宽禅椅上坐,自己也坐在一边,“这娄城应对得当,说的句句在理,只是还需核实。倘或真如他所说他家境不错,的确犯不上为一百两银子杀人。不过,他也有可能为这宗生意点子杀人,轻易洗不清嫌疑。况且我们去时,还碰见了周大人府上的管家,想必也是为了这事去的。”
西屏窥着他一笑,双手撑在腿上,坍着背歪着脸睇他,“周大人的管家是去和他串供么?”
“哼,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应对自如,一年前的事了还能轻易脱口而出,连姜潮平从陆三集走的时辰他都说得清清楚楚。 ”说着,睨下笑眼来,想去摸她那张淹淡的脸,又顾忌着那么些人,只得在膝上攥着手,“你们呢,可问到什么有用的话?”
她把眼一转,有些骄傲,“我们发现的,恐怕比你们发现的要有用得多哩。”
“别卖关子了,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