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只见时修与南台骑马奔来,西屏起身到路旁迎。时修老远瞧见她,不由得笑起来,知道她的脾气,怕马到跟前踏起灰,隔着一丈便停下。饶是这般,西屏仍是捏着袖子扇灰,一壁朝他走来。
时修见她脸上煞白,忙拉着细瞅,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气色这样难看?”
臧志和端着碗过来道:“早上我们到那旺发家去,他家里腌臜得要死,姨太太回来的时候就一直犯恶心,打了一路的干呕,这会才慢慢缓过来。”
南台丢开缰绳,也上前来观西屏面色,皱着眉道:“早知换一换,我们去那旺发家,你们到锦玉关去,那锦玉关倒干净得很。”
“狸奴早就和那掌柜交代好的,要亲自去问话,怎好换得?”西屏笑道,没所谓地摇头,“我不要紧,歇会就好了,你们打探得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