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别问蠢话。”盛宁凛凛看他一眼,有点较真地辩解,“除了你,我没有别人。”
“那么,那位大师有没有说,你什么时候结婚?”这回的事吓去了他半条命。蒋三少这阵子几乎天天想,只要盛宁点头,无论去同性可以结婚的荷兰还是比利时,或者干脆以宴请亲朋好友的方式昭告天下,他也想马上娶他回家当“三少奶奶”,从此庋藏高束,免他再受一点伤害。
“没有。迄今为止他所有的话都应验了,还有最后一句,他当时说,十三年后,我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,我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最后在痛不欲生的绝境中死去——你怎么了?”盛宁看出蒋贺之不是佯作怒目,是真生气了,便试着去摸他的脸哄一哄,没想到对方这回气性罕见,竟粗暴地一把将他推开了。
“你……”一个疯道人的箴言谶语未必足信,可蒋贺之依然心惊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