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宛宁也正哭着:“娘,我好痒啊!究竟是怎么回事啊!”
姜氏在旁哄她道:“没事没事,医郎看了便好了!”
谢宛宁便如乳鸟般偎依着姜氏,纤细的手也紧紧抓着姜氏的手不肯放。仿佛只有抓着姜氏才会好受些。
谢昭宁在一旁冷眼瞧着,心中只觉痛快。
姜氏将谢宛宁的手缠了微透的丝帕,递出了帘子去。
范医郎看了那红疹如米粒般大小,浮在谢宛宁雪白的手腕上分外醒目,便吩咐道:“二娘子可注意了,即便再痒都不能抓挠,否则会留下疤痕!其他倒无大碍,修养几天就会消了。”
里面传来谢宛宁强忍的声音:“我明白,请范医郎快开些止痒的药吧!”
等范医郎速速写了方子抓药,姜氏就犹豫问:“医郎,我们二娘子从没有这样过,究竟是什么原因致她如此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