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谢明珊会对谢宛宁下药,她是怎么都不信的。
谢昭宁抓住她的手,“我也着实担心呢,我们也去看看吧,你说这药只会痛痒三日,是真的吧?”
谢芷宁牙关轻咬,但看着谢昭宁真诚的目光,道:“自然的,妹妹还会骗你不成。”
其实这药远不止疼痒三日这般简单,倘若不知药性的人,因为痒而在身上抓挠,那便极容易破皮生疤痕,再也好不了了。当场是瞧不出的,日后才能知道。女孩子家倘若身上伤了半点,那真是要终身成仇,不死不休了。
谢昭宁心里当然知道不会这么简单,但她甚至都懒得问。谁的阴谋谁受苦,反正跟她没有关系。
两人走到厢房,只见范医郎已经被领着匆匆来了。
范医郎生得山羊胡须,仙风道骨,很像个道人模样。已是不惑之年,他常年与谢家几个姐儿郎君看病,倒也无碍男女之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