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后,宁离脚步虚浮的回了庭院,虞少渊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一个踉跄栽进荷花池,他远远的跟着,看着她调皮地踩地上的影子,一举一动充满了天真,胸腔内那个不停跳动的地方软成了一汪水。
宁离回了屋,阿喜半是埋怨半是关心:明天都要进宫了,女郎还要饮酒,若是殿前失仪可怎么办。
宁离湿漉漉的眼神一弯:我就喝了三口,三口。她声音软糯,竖起了五根手指。
不怪聂青澜,他也不知道宁离这般不胜酒力,便是宁离自己也不知道,寻常的酒量大约在三杯,今晚高兴,只是小酌两口,没想到徐秋锦的酒后劲分外大,她登时就不行了。
阿喜出去打了个水的功夫,宁离已经呼吸绵长了。
她只得替她擦了脸,脱掉了衣衫把人塞入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