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热的爱怜充斥着他的心,他的呼吸灼热了起来,喷洒在女孩苍白的额头上,吹动那一簇簇颤抖的黑发。各种模糊的念头交织在一起,最后归结为他要尽一切努力,庇护女孩免受恐惧之苦、邪恶侵袭和生活的伤害。
首先,他要让阿波罗妮娅从第一次来月事的惊慌失措中解脱出来。
“先脱衣服好吗?”班杨把手放到她的衣领处,女孩很乖顺很信赖地点了点头。粗布质地的厚重灰长袍落下,然后就只剩下一件是轻薄的长衫,尽管阿波罗妮娅没有质疑,但他继续解开长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解释说,“这件的血迹更多,必须要脱掉清洗。”
“好。”
长衫落在堆迭着的外袍上。
上身的不着寸缕让她感觉到有些冷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