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,阿波罗妮娅——”班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侄女的神情,她的眼神分明告诉她,在这方面她就像个婴孩般无知。
他很轻松地就把她抱到石台上,这样他的视线几乎与她持平,甚至还略低于她。
这么一来,他很难不去注意女孩赤裸的胸脯,因为营养不良体格太轻,阿波罗妮娅的乳房小小的,和她纤弱的身子很相衬,就算是坐着也没有下垂的趋势,而且形状很美。
可惜的是眼睛只能吸收美好事物的色彩,这就让班杨产生了一种进一步感受它们的温度与触感的强烈冲动。在这种无法克制的冲动驱使下,他原本扶着女孩纤细腰部的手慢慢上移了,先是手指碰到那圆润的下缘,然后贪婪地往上一寸寸爬动,缓慢地、试探地、让人放松警惕地、像一条盯上猎物逐渐靠近的、在湿润的泥土上缓慢爬动的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