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种情况下司锦年还能保持镇定,完全是医生的本能在支持他。
片刻,司循听话的阖了阖眼皮,呼吸听起来比刚刚稍微平稳了些,但气管里明显的呼噜声却没有消失。这一番罪受完,司循肺部连带胸口疼的厉害,他知道逃不过去医院被安排的命运,心如死灰疲惫的昏了过去。
天将将明的时候,火车才晚点到站。
司锦年让白敬臣跟沈铭带好行李箱、推上轮椅,自己则打横裹着毯子抱司循下车,没有跟云晓告别,甚至没有让士兵知会一声。
就这么悄悄的走了。
六点吸氧,八点办理完住院手续。
司循的雾化、吸痰不是司锦年亲手做的,但华洋医院的护士很专业,不到半个小时便推着仪器离开了病房。
“司医生,有你电话打进来。”
担心吊瓶流速太快会加重心脏负担,司锦年调慢点滴的时候,同办公室的女医生敲门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