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循,深呼吸,我们再试一次。”
司锦年不是没有护理技术,他在国外或多或少学过一点,但作为布兰克教授的爱徒,谁又敢使唤他、大材小用呢?
听到再来一遍这句话,司循眼角滑泪,生不如死。他使劲的摇头拒绝,呼吸瞬间更重更急:“不嗬……嗬嗬……”
烂泥般歪倒在司锦年怀里,司循冷汗涔涔,他认命的想说自己同意去医院做雾化,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,又开始短促而吃力的喘息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!”
“司循、司循!”
眼前明灭不断,闭气时间久了,唇和指甲都染上刺眼的青紫。
怎么能由着病人的性子来折腾呢?!
司锦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,赶忙拿起桌上的支气管扩张剂,捏开他被口水流湿的下巴,向嘴里着急喷了两下。
“呃……”
“好点的话,你就眨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