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冒着热气被摆在上面一直撒着水,让整个浴室氤氲着热气,因果站在毯子上凝望他脱下白色宽松衬衫露出盘旋的蛇,少年的背脊满是指甲的刮痕,深深浅浅,结了痂的新长的都挤在一起,偶有浅淡的青紫几片。
她愣神间,水汽中的少年已然走来掀起她的白裙,因果配合地伸直手将那白裙从脑袋上穿过,她赤裸的身体像皮肤长在伤里面。
水汽笼罩的视野显得她更为朦胧,像梦中人,或是本就不存在的人,空气刘海都湿成一股一股的,细蛇般粘在她额间,只露出一只耳朵,她忧郁的眼埋进他俯下的目光,勾着他的眼与心,身与魂,而后从颈到腹,她的视线就像一条清澈的水流,光滑地流下来,洒在他被水汽包裹的——
“...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