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一眼小桌子,面包居然都吃光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,但气色没有进门时那样冷冽,稍稍缓和了些。
“这么不想挨打吗?”他坐在床上撩过她的碎发,把她的耳朵露出来,“好可惜,感觉你会很喜欢。”
因果垂下了眼,感觉被他的手指抚过汗珠浸湿的刘海有些黏糊。
“我想洗澡。”她渺小的声音说。
她感觉手上的镣铐被解了开,但身子还是无力地陷在床里,她被忠难轻而易举地横抱起来,脑袋靠着他的肩,双腿悬着,随他走出卧室而摇曳。
他抱着她去浴室,问她能不能站稳,因果点了点头,被他放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定。她一言不发地看着忠难把着花洒调水温,他又戴着十字架耳钉,不过不带钻,光亮一整面,好像能照出主的面色。